记忆回到了上个礼拜日,那晚那个人心情很好,喝得醉醺醺的,弄得她满身都是掐痕。他刚刚在她里面发泄完,事后的余韵里她窝在他怀里撒娇,求他说说为什么那些穿黑皮大衣的人会跑来“抓”她的。
结果就是,她听到了一个连续好几个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的恐怖故事。
“就在丽兹!太……太吓人了。”女孩一边解开领口的纽扣,一边偷瞄着文医生白皙的脖颈,想象着锋利的刀刃划过那里的画面,胃都绞痛了一下。“您,您是怎么知道的呀?”
俞琬正捂着听诊器的手抖了一下,金属听头“哐当”砸在瓷盘里。
“我,我也是从一个住在丽兹的军官那儿听来的。”她并不善于撒谎,每次这样耳尖会发烫。
虽然她很想知道这件事现在在外面传成什么样了,但又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,所以还是,还是不要再问了的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