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,想*?”
我在镜头外把头点的像是个拨浪鼓,仍然不敢吱声。
但他实在是太懂我了。
“给你买了明天直达联邦的悬浮列车票,”镜头移动到他湿漉漉的脸庞,我发现他的头发在我不在的时候悄悄变长了,从原先刚好能够垂在肩膀,变成了现在已经能够落到锁骨边的长度,一种不可言说的寡夫感萦绕在我哥的身上。
这只守寡的鬼幽幽叹了口气,“回来吧,阿黎,哥哥想你了。”
——呸,不对,我还没死呢!
——守什么寡?活寡?
谁啊?放着这么大个美人不管?
太过分了!
我放下捂着眼睛的手,做贼似的往镜头里偷偷看了一眼。
我哥的唇很薄,凉薄的嘴唇一张一合,如破碎的樱桃,艳鬼能说什么正经话?“*哥哥一次,零花钱加十万。”
“唔……”我面红耳赤。
“一百万?”
天秤的两边已然向我偏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