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倒是说呀,急死我了!”
贺兰慈急的走来走去,神医坐在床边把着带刀的脉。
本来贺兰慈也没有那么着急的,但是快马加鞭把人带回来解开衣带一看,身上大大小小几十刀道伤痕,浅则皮肉一道小口,深则直接见骨。
尤其是胸口处一道贯穿伤,一直往外渗血,上了伤药裹了纱布不一会就把白色的纱布染成了红色。
贺兰慈看着带刀泛白的嘴唇,着急道:“神医!他嘴唇都白了!会不会血流干了死了?!”
那神医连忙摇头道:“不会不会,我的医术你放心。”
接着扯了被子,露出带刀,江临舟立马识相地把头别了过去。
只有被人腰上偷袭了一剑的江策川还能冲着带刀吹口哨,“带刀小兄弟还挺有分量。”
江临舟无语地踹了一脚他的小腿。
“就你有张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