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墨恩斯假装没听见,手臂有意无意地勒着他的后腰,身体也紧紧贴着他,下巴轻轻蹭他毛茸茸的短发。
很显然墨恩斯完全没有抱人的经验,虽然动作优雅浪漫,却不可避免地压到了江野的伤口。
他疼得抽了口冷气,抱怨道:“你这样弄得我后面(后背)好痛,下面(小腹)也不舒服。”
墨恩斯:“…这种话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。”
江野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,他提高了音量,再次重复,“放我下来,我自己能走。”
墨恩斯已经抱他走到了花坛旁,乐师仍然呆在纱幔后面,听到江野的声音,就很客气地向他问好,“您回来了,江先生,您似乎流了很多血?”
江野一愣,“隔着帘子你都能看见?”
乐师缓缓摇了摇他其中一个头,“我的眼睛已经退化了,不过我能从您的呼吸和心跳中听出来,您现在身负重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