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曦和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面前堆积如山的方案文件在显示屏冷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她划开手机锁屏,短视频里猫狗打架的配乐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突兀。
就看五分钟...她嘟囔着把脸埋进臂弯,后脑勺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。再睁眼时,檀木雕花的床楣上悬着藕荷色纱帐,腕间不知何时多了对绞丝银镯,正随着她猛然坐起的动作叮当作响。
二十四字真言也不能驱邪吗?她掐着大腿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,指尖却摸到腰间冰凉的鱼袋。窗外传来更夫沙哑的梆子声,三长一短,在汴京的夜风里荡出涟漪。
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少女轻手轻脚推门进来,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,身上藕荷色的宋制褙子衬得她愈发娇小。她怯生生地唤了声:小姐可算醒了。嗓音软糯得像新蒸的桂花糕。
楚曦和正望着窗外发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