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念想想也确实好久没与他好好讲话了。于是点点头,懒洋洋地说:“我哪敢冷落您哪,这不是相爷不来找我,我识趣嘛,不往您跟前凑罢了。”
他笑着用手点了点我的脑袋,“收拾下,吃完了早点我们就出发。马车我已经叫何忠备好了。“
话到一半,他又咳了起来。
我又些担忧地望了望他,“怎么咳得厉害,是不是受了寒?这花什么时候都能看,相爷您的身子可要顾好才行。”
“不打紧。再过几日,这花儿就不如今日这么红了。”他摆了摆手,望向窗外,话里有话似的说着。
我拗不过他,和他一起吃了早点,就坐上马车去东街看花了。
起初,那地上只是星星点点的花瓣,许是风吹来的,并不多好看。正意兴阑珊呢,马车开到了林前,那一簇簇一点点的淡粉娇红正正好好地一下跃入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