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萧秀瑱摸着横在膝上的渥凤枪,正缺一块给爱枪枪头增强韧性的矿料。
那中年男人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,随即掏掏耳朵,连眼皮子都没掀。
萧秀瑱从小到大何曾这般被轻慢过,心中不快,声音冷了冷:“老儿子家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……”
“酒?什么酒?我可只爱喝青州刀碎玉哦。”中年男人懒洋洋的开口。
身旁随扈的侍从忍不住斥道:“没眼色的东西,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?这可是我们齐王世女!”
“真的?!”那男人一个震惊,从摇椅上摔翻在地,玄银石从脚间滚落,却正正好的落在他怀中。
他捂着胸哎呦叫唤两声,麻溜儿的爬起来,一口啐了甘草,嬉皮笑脸的噘着嘴凑过来,嘴唇上豆大的痦子上长着一根毛,也随着他说话动静一翘一翘,“你真的想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