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这些,你感受不到?”唐泽志问道。
“我能够感受到。”楚河微微点头。“我也相信,父亲对我一直不错。也在认真地培养我。但对整个楚家,对父亲来说。我只是一个野种。一个无名无分,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。”
“野种,凭什么继承大统?”楚河反问道。
野种这个词。
是很羞辱人的。
但楚河在亲口提及这个词的时候,他也并没有丝毫的愤怒。乃至于情绪波动。
他似乎早就默认了自己这一层身份。
“是不是野种,与你和楚家的关系如何,并没有直接的联系。”唐泽志重重摇头,仿佛是在给楚河打气,有仿佛是在宽慰自己的内心。“只要大老板认可你,你就是最佳继承者。如果得不到大老板的认可。就算是楚云,也不可能成为继承者。”
“这么多年了。你还不了解大老板吗?”唐泽志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