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熠与我们同为生活在福利院的孩子却享受着如此特殊待遇,这一点我是颇为在意的。凭什么这个眯眯眼的家伙午休的时候可以不呆在休息室,明明两个人是一起逃课凭什么这个家伙可以免受责罚,凭什么他能吃到那么多好吃的,餐盘里总是会有额外的肉饼。
起初我怀疑过蒋熠是院长的亲生孩子,但这个想法很快被我否决,两个人形象差距过大,我才不相信那头肥猪是他的爸爸。
很奇怪的是院长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表现过对蒋熠的亲昵,甚至都在有意在公共场所避开和蒋熠的接触,他看起来很怕蒋熠,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个长得跟绵羊一样的男孩的恐惧。
我揪着操场跑道上破碎不堪的胶皮,抬头问站着盯我揪胶皮的蒋熠:为什么院长那么怕你,你是不是手里有他的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