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他,可在这么瞧着他的时候,却又觉得曾经这样看了他许久。
仡濮臣感受到她的顺从,也松了些力气,退开一些沙哑地笑道:“明明什么都不听我的。”
谢嗣音额前的热汗早已湿了鬓角,被放过之后的喘息乱成一团,她阖上眼不再看他。
仡濮臣长指轻轻抚摩着她的脸颊,幽幽香馥从汗水中散出:“罢了,你既不愿也就算了。”
谢嗣音猛地睁开眼睛,几乎不敢置信他这一次竟然会如此好说话。
仡濮臣笑了笑,在身后拥着她看向金色佛像,轻声问着她:“看到了什么?”
谢嗣音不明所以地看过去,佛陀金像高大端容,除了一些金片已经脱落之外,与其他再没有别的不同。她有些不解的偏头看向他,不明白他想让她看什么。
仡濮臣将她因为挣扎散下来的乌青长发垂到胸前,笑着道:“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