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出手指又去龟头刮一下,还没送回嘴里,就被一只大手兜住后脑勺狠狠吻住,挟着燎原的狂野。
另一只手锢在腰上,她踮起脚尖回吻他,未液化的精液在胸与腹的摩擦中渗入布料纤维,贴紧皮肤,又在两性体温的催化下,蒸发出比舌尖更易感知的气味儿,腥甜,潮热,颓靡,一股合欢的味道。
意念中精液正顺着小腹淌下来,以另一种形式进入她的身体,这个念头让她战栗不止,内裤上液体已饱和,无所吸附,沿着大腿根部滑出来。
她陷入脱水状态,缠住口中的舌头抢夺津液,但那不是止渴的水,而是焚神蚀志的烈酒,让她更加焦躁地哼起来。
将他撞到门板上,嘭地一声,在万籁俱寂的凌晨两点,这声音像被按了暂停键,雷竟猛然警醒过来,但怀里的人不管不顾,还在挺着腰蹭他磨他,他把她抱起来,大踏步走向餐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