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同现在,杜莫忘看不清他的眼睛,也就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心情。
就在杜莫忘快要坚持不住,想要逃走的时候,白子渊才悠悠地开口:“行,走吧。”
杜莫忘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什么?”
白子渊站起身,从侍者手里接过自己的大衣,搭在臂弯。他扭头,一边眉毛高高挑起:“不走?”
杜莫忘当即松开唐宴的手指,喜不自胜,眼睛里的喜悦欢快满得溢了出来,流到腮帮下就成了弯弯的嘴唇。
她小跑着跟上,挤在白子渊的身边,指尖蹭到了白子渊垂在身畔的手背,凉得手指一缩。他坐在暖和的室内,手却比她这个从雪地里进来的人更冷,她想握住他的手,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,可他们的关系没有好到那个程度,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欲望,强硬控制自己不去牵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