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始作俑者唯恐天下不乱,甚至伸出手握住他的脖颈,呼进的氧气逐渐变少,脑中一片空白。
梁昔归垂眼欣赏着对方胸腔起伏的模样,这是多么可爱的一件艺术品。
在最后一刻梁昔归收回手,和人一起冲破那层束缚,一曲方才唱罢。
潭星仰头大口喘着气,莫名生出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。
不过那一秒他好像也生出激动情绪,甚至有些跃跃欲试。
梁昔归缓慢抬起大拇指,轻蹭潭星湿润的眼角,“爽吗,宝宝?”
“嗯,谢谢梁先生。”潭星听到对方的称呼有些难为情,怪不得说床上男人的话用来骗鬼都好使,油嘴滑舌。
后面又借着手释放了几次,到最后潭星感觉身体酸软的像根面条,随手一捏便能断开。
梁昔归走到浴室打湿了条毛巾,用它将潭星身上的乱七八糟擦拭干净后,又抱着人回到床上温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