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贴着墙壁,一眨不眨地瞥到兰尼斯特的士兵,一个个经过叉道、沿着楼梯向上,当猎狗的黑披风消失在岔道口数秒后,她才感觉到头脑与心灵从一只铁腕中得到释放。她用力地眨了眨眼,耳蜗一阵嗡鸣,这完全是一场神经上的酷刑。
确认那伙人走远了,阿波罗妮娅才敢从岔道的阴影中出来。比她更快的是塞伦,灰鹰在楼梯间滑翔,似乎是在为她开路。阿波罗妮娅本来想去议事厅,因为父亲很可能在那儿,但塞伦啄住了她的斗篷,明显是不让她走这条路。
突然间,她意识到塞伦的种种异常表现,可能并不是巧合。
也许它早在天空中发现了敌人的入侵,是特意回来它的主人报信、指路的。
“你能带我出去吗?”阿波罗妮娅紧张地低下头颅,小声对着鸟儿说。
“啾呜—”塞伦似乎听懂了她的话,松开斗篷发出细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