沄潋的作用显然有限,很快他便落了下风,手上的伤口又添了几处,腿部甚至被生生咬下一块肉,疼得宁归砚仰头痛叫。
他心里暗自骂着自己,早知如此,当时就不跟着下山了,平白遭受磨难。
宁归砚握住沄潋的那只手开始颤抖,他的灵气马上就要耗尽,在身前这个阵法被击碎后,他一定会死在这些尸鬼的嘴里。
咬着牙将抓住他小腿的尸鬼踢开去,宁归砚看向远处浅笑着看这一桩好戏的女人。
他忽然笑出声:“我说,你恐怕不想我死吧?”
虽然语气笃定,但心里也还是有些害怕,怕没赌对,怕她在酝酿更大的阴谋,也或许,怕在季宿白哪儿又失了信,还没把计划都施行,就先被人关进那天一山的水牢当中。
女人的笑意凝固了一瞬,她看着宁归砚的身躯逐渐伛偻下去,她暗了暗眸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