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导员,那个设计比赛是我和舒情争一起参加的,可是她报了单人赛。”她嗫嚅着,手指不安地抓着袖子,她高中的时候是不害怕老师的,可是现在却觉得办公室里一种导员打量她的目光是异样的。
“呃这个,封渊你有证据这个比赛你有参与吗?”
证据……
她怎么连证据都掏不出来呢?制作记录在舒情争的电脑里,比赛的事情也是她口头说的,她能掏的出什么呢!渊一下子说不出话了,愣愣地站在原地,导员把她的马克杯放在桌子上新做的美甲敲了敲桌面:“连聊天记录都没有吗?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说别人盗用你的成果呢?回去吧。”
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说谎的人,一个众叛亲离之下孤立的岛……南方城市的春风带着水分,脸是粘腻的,如同被什么东西舔舐过,又阴干之后粘粘的难受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