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没睡好,今天又在外头跑了一天,她此时已乏得只想往被窝里钻,听见聂辉的提议,不免意动。
想了想,拽着聂辉的胳膊道:“我累得很,今天不干那档子事儿。”
聂辉笑眯眯地在她脸上亲了口:“去沙发歇着吧,我去放水。”
她懒懒窝在沙发上,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流水声,不知不觉阖上眼皮睡了过去。
当再次醒来时,整人已被剥得精光。
浴室里雾气弥漫,湿润的水汽将肌肤蒸腾出红晕。
他赤裸着肩背,腰间松垮垮套着条休闲裤,对上她茫然的视线,低着脑袋去啃她的唇。随即,拉过个小凳把陈冬圈在怀里,压了几泵洗发水,搓揉在发顶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下梳理着发丝,指尖有力而轻缓地按压着头皮,不时以手掌揉捏着肩脊。一会儿就叫陈冬半眯着眼,舒服得轻哼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