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特地去买的?”
时修漫不经意地道:“我哪有那个空闲?是出去问案子,顺路买的。”
“你去哪里问案子?”
“鲁家。”
西屏斜着眼半笑不笑,鲁家转去小洛河街,再转道大洛河街上,好一个“顺道”。她却不把话说穿,觉得还是留有余地的好。
她拆开翠绿的荷叶,拣了个酥饼坐到榻上去吃,“问出什么要紧的来了?”
时修本来等着她拆穿他蹩脚的谎话,她却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。他感到点失落,情绪一落千丈,懒散地走来坐,“没什么要紧的,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“你问的谁?”
这一问,又调起他几分情绪,坐直了些,“付姑娘。”
他说完便留心观察她的表情,企图从她脸上寻出令他满意的情绪。
可惜西屏只微张了张嘴,稍候又是咂舌又是摇头,“可怜人家付姑娘,青春少女,没经过没见过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