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恩知道他此刻难熬,顺着他,说,“我自己要来的。”
毕竟同床共枕了两百多天,林恩就将这事揽在身上了。别人不至于被迁怒。
姚洲需要竭力自控,才能在相距仅半米的情形下,以仅余的理智和他说话,而不是把他拖进书房直接扒光办了。
“来做什么?”姚洲呼吸粗重。
林恩心也揪着,但没让姚洲看出来,他轻而慢地说,“......找个人吧,我替你叫。别为难自己。”
两个人之间的缄默像一根逐渐紧绷的弦,出声的那一刻恐怕就要崩断。
姚洲似乎笑了下,林恩没看清。
姚洲忍住了掐死他或者当场操死他的冲动,磨着牙说,“你来,就是为了劝我,找个人?”
这位小少爷可真是戳心戳肺的主。他为他忍了三天两夜,而他呢,行车三百公里,一敲开门就劝他找个omega干一场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