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浊心的手一哆嗦,萧若风说的没错,浊清大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,便是他们师出同门,但浊心对着这位师兄,却有着本能的畏惧。当初浊清死的时候,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从灵魂深处松了口气。
萧若风淡淡地说道:“你们既然蛊惑兄长与我反目,就该知道自己活不长久。”
浊心猛然大笑起来,“蛊惑?你以为萧若瑾是个什么好东西,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罢了!你看这天启城里,三公九卿谁人不称赞琅琊王一声好,位高权重的人眼里哪有景玉王的一片衣角!”
“你甘愿替萧若瑾做棋子,却不知道萧若瑾活在你的盛名之下,他嫉妒你是改变不了的事实,就算没有东方既白横插一脚,你们将来也必然手足离心。萧若风,你迟早会死在你兄长的剑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