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子啊……嘿,是画圣的余孽。岂知这余孽竟动了那女子的心,令那女子叛出剑宗,同他私奔了。而那男子姓李,名淳风。那女子么……复姓上官,单名,月。”
李云心沉默不语,脸色肃然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嗤笑一声:“哦。如此说,我倒成了双圣的亲戚了?剑圣从前那夫君……便是如今的书圣?这事我可从未听人说过。”
“亲戚?嘿嘿。”洞庭君笑,“不是什么亲戚,而是说……你眼下,算是那双圣唯一的后人。至于双圣的事,当然无人说。两千多年前他们便反目、极少往来了——那时知情的人都死了个一干二净,找谁说?”
李云心的脸色变得同他对面那黄衣女子一样木然起来:“且当你说的是真的。我也不问既然我那父母好大的来头,因何还出了后来的事——但告诉我这些是为何?”
实际上他的确想起了一个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