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懂他的孤寂与被抛在原地的不安,沉棠也从未懂过过她想走出去闯荡的决心与肆意,话越憋越多,最后变成了两个人无可调和的矛盾,他们可以相互理解吗,云初不知道,但是他们之间这些矛盾现在都变成了次要,过去厚重而未来不明,怀中的小狐狸宛若痴儿,就算有再多的话想对他说,他现在再也听不懂。
他为我而伤……是我的错吗。
云初走回去时还在想这件事,直到手被另一只手握住,她才发觉自己的指甲嵌入拐杖里,温和的力道化解了紧绷,小狐狸趴在肩膀上,于是细弱的呲牙声在云初的耳中尤为清晰,握着她的手僵了一下,然后在手掌上写字。
“他真的傻了吗?”
男人问出这个问题其实是有考量的,他前天给云初淘回来一把藤椅,云初很喜欢,这两天都要靠在椅子上睡午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