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回到门口,试着拧了下门,门开了,他悄悄打开一条缝,立即有两个戴墨镜的男人面无表情挡在他面前。
“打扰了。”谢清“啪”一声合上了门。
抖开阳阳带来的那身粉色缎面旗袍,谢清发现就是他的尺寸,假发和他第一次和秦霄约会戴的那顶差不多。
他几乎能断定,酒托只有他一个要穿这种“工作服”,一看就是秦霄针对他的恶作剧。
到了酒吧,他的猜想得到了肯定。
除了手腕上系了条丝带作为“工作证”,这一点和其他人一样,在场的酒托也好服务员也好,再怎么出格也比他看上去好点。
这件旗袍叉开的很高,稍微一走动,就会露出贴身短裤。
秦霄被众人环绕着坐在最中心的卡座里,含笑远远看着他。
阳阳说要带他,结果也没教给他,指了个中年油腻肥男就推他:“去,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