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姐姐,太子哥哥,代我向父王请个安。”
那边,虞雪怜跟着淮阳郡主躲在东宫外的一片草丛。
虞雪怜无心揣测淳安公主为何来东宫,或者说,她不愿去揣测。
“诶,怜娘,你发什么愣”淮阳郡主席地而坐,她一面盯着东宫的动静,一面笑道,“那状元郎,倒有点本事。淳安前阵子跟我抱怨,说这状元郎有何好稀罕的,今儿个让我逮住她偷看人家,且听她有什么说辞来解释。”
虞雪怜说:“淳安公主,兴许是好奇。”
若是她,她也会好奇陆隽的为人,好奇陆隽的一言一行。
淮阳郡主听了,赞同地点头,这话是有点道理。
淳安从东宫出来,见她的侍女在宫外站着,于是快步走去。
高大的宫殿遮挡了一半的太阳。男人随护卫在前面行走,后边的女娘走两步就停下。
陆隽要出宫,虞雪怜要跟淮阳郡主去剪纸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