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赖香珺登时气鼓鼓地推远他,在心里骂钟煜大变态*。
他昨晚就像被下药了一样,莫名其妙地就逮住她亲,还啰里啰嗦问一大堆和cici有关的东西。
其实这些天他本来就已经挺热情的了,昨晚更甚。
后来赖香珺实在没力气,都是钟煜帮她洗的澡。
玩笑之后,他正经起来,想哄她,又因为不熟练而有些不好意思,便问,“累不累?”
“这什么话呀,谁工作能不累?”
钟煜嗤一声,颇觉新鲜,“你在资逸干的,来国樾能干吗?”
“怎么,你不怕我去国樾工作让你干赔本买卖啊?”赖香珺呛他。
钟煜笑,餐桌下脚尖抵住她脚尖,她挪开他又追上来,“赖小苔你能耐啊...”
反正到最后都是他和她的,她赔了,他再挣回来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