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缭苦笑一下:“林郎要如此问,我便要问方才站在门口的是哪位了。”
林星纬心下一震:“你看见了?”
“只隐约看见人影,不知何人。”苻缭应道。
见林星纬开始支支吾吾,苻缭又笑了笑:“看来我们都有说不清的事。”
林星纬脸红一瞬,才知苻缭竟是拿此事比喻。
虽然和他爹一样,总有与自己观点不同的地方,但苻缭这般说话却能让他能接受得了。
和他爹完全不同。
“我爹要是与你一般就好了。”他小小叹了口气。
“但你仍是敬重他。”苻缭道,“我看得出来。”
若是单纯的憎恶,他也不会如此纠结。
林星纬眉头仍未松开。
“就说千秋节那事,你不知道吧,我爹还想掺和呢。”他四下瞥了眼,“分明官家都给定了,他还想旁敲侧击地捞点油水……”
他又闭上嘴。
不该这么说自己父亲。他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