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托拉姆的手在她胸前动作,解开了长裙的系带,要继续擦拭胸前的肌肤时,辛西娅的心中就几乎是惊恐了。
心情激荡之中她竟然真的调动了麻木的肢体,推拒着托拉姆的动作。
然而平时她的力量在这牲口一样的男人面前就很不够看,更何况镇静的药剂药效还远未消退,她这拼尽全力的抵抗对托拉姆而言比猫挠还不如。
“现在害羞?晚了点吧。”他将辛西娅抱起靠在他的怀中,继续清理着令她的不适的汗渍,声音中带着调侃,“睡了那么多回不说,这一周都是我在做这件事,你要不要连之前的份一起补上?”
他话里不饶人,手上的动作倒是利落,竟显得有些专业,全无平日和她接触时惯有的狎昵。
可辛西娅还是察觉了他话里的破绽,身残志坚地想要反驳,却被一个落在唇边的吻截断,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