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只略一轻笑“走吧。”留给她一个模糊不清的背影。
她关上房门下楼,早已有车子停在门口,黑衣保镖打开车门等候。
回想刚才那一幕,她后背汗毛倒竖,内心有不适感。两人并肩而坐,中间留了半臂宽的空间,云箴在车内明亮的灯光下打开一本发黄古书,睫毛覆盖成阴影。他的状态就像个度假的人,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值得费心。
她的余光一直关注着他,防备心不言而喻。她实在不喜欢被人钳制无力反抗的境地。虽然在力量与体型这种绝对差距里她的确没有反抗的余地,这是事实,但也改变不了身旁这人对她的恶劣行径。
在强权与力量之中想要尊重,本身就是笑话。
但她不是娇弱无骨,需要攀住其他载体才能存活的菟丝花。过往多少风吹雨打,遭受欺凌的经历,早就磨炼出坚韧的心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