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是。
没办法,逼宫就逼宫吧,走到了这一步,再无回头之路。
不是我们想这样,是你逼着我们要这样。
彩姐无奈的笑笑,说道:“好了,我懂了。祝你们好运。”
说完,她站了起来,然后离开。
彩姐驱车离开了后,我们都沉默着。
过了一会儿后,我叫站着的两个陈逊手下坐下,给他们倒酒,说道:“安慰安慰你们逊哥。”
他们安慰了陈逊:“逊哥,我们对彩姐,那是没话说了吧。对吧。虽然以前的确是她带着我们出来的,但只能是说是引路人,后来在路上,她抛弃了我们,我们自己闯出一片天,但是,既得的利益,也没少了她,然后,现在我们的确是无路可走了,只能这样子。”
我问陈逊:“你那兄弟怎么说的。”
他的兄弟,作为他的智囊,理应支持我们才是。
陈逊说道:“他也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