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将烟嘴抵在唇边前,燕羽衣眺望远方嘈杂:“那是计官仪的事情。”
既全权交由计官仪,他便愿意给予对方百分百的信任。
陈腐至极的西洲该由燕氏继续支撑吗,还有必要再坚持当下的选择吗。
燕羽衣找不到答案。
他甚至在兄长死后,才正式接手“燕羽衣”这个名字。
将军府始终维持的维护皇族权威,显然已经没办法再按照原定的规则继续,换句话说,必须要选择澹台皇族,效忠整个皇室,才能为西洲迎来新天地吗。
“忠心皇帝,于国而言算是真心吗。”
辛辣的味道入喉,燕羽衣吞云吐雾,努力将那股撕裂胸腔的烟呛按捺,正欲再说什么,下一秒,烟管却被萧骋整个抢去。
男人捏着细长的玉杆,问道:“有心事?”
“哦?”燕羽衣没否认。
萧骋:“若君王为国为民,忠心耿耿便是于国有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