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服侍他两年了,由当初只感她身子敏嫩,他馋着,间时便去与她相好。多了相处,便多了情,令他知她心性纯良温婉,绝非贪图富贵之人,若非身份所制,她甘愿做一辈子的粗杂下人,都不愿做可爬上爷床侧之人。那看着光鲜明艷,实乃遭人唾弃咒骂的身份,背后要承受多少非言非语,只要她知了。唉,过了今日,她可要入世了,他怜惜地摸脸珠一把,便拥着她睡了。
直到响午,玉意过来唤春花,他俩才悠悠醒过来。
春花,贵客即将到来 ,可要去迎接他们了。
当看见一身裸裎裎的春花来开门,房内躺着一人,近看是郑大管事,她甚是愕然。因她从没有收到消息他今日会到来,或是已来到春花房内的事。此时,却崩出一个他,她都一时把持不了情绪,显露在外,幸好他俩都未醒全,看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