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间的灯好像在维修,本来安着灯泡的地方只余一截短短的电线。
明禧被他按在冰凉的墙壁上,承受着溢满而出的情欲。唇齿之间交缠的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,男人的粗喘像重锤,一下又一下的锤击她薄弱的脉搏。
“我……我睁开眼看见的……第一个人都不是你……”明禧从难得的休息间逃离,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肩头,语气埋怨。
“是我不好,在处理一些事,但我每天都有来看你的。”宗路用手指点了点她乳房和锁骨之间的一个位置,明禧这才发现上面有一个鲜艳的被吮吸出来的红痕。
她一直没发现。
“这算什么,标记所有权吗?”
宗路眨了眨眼,又捧起她的脸和她耳鬓厮磨,过了一会儿才喑哑开口:“……我其实有点害怕,明禧。”
“我怕看见你,恨我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