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赵楚耘连夜离开了家。
他没有开车,时间已是凌晨,他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寂静街道上,冬夜的冷空气如冰水一般灌入口鼻,让他无比窒息。
他一直一直走着,直到累得再挪不动一步,困倦让他的大脑彻底无法思考,终于到酒店开了一个房间,倒头就睡。
他一言不发地走了,除了证件什么行李都没收拾,和赵势开说自己去找邓容玩几天,实际上只是在酒店待着,几天以后便提前结束假期,回到了英国。
赵楚月一直在尝试联系他,她打了很多电话发了很多消息,但赵楚耘把她设置成了勿扰,一概无视。
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处理这件事。
他清楚自己是在逃避,这样越界的行为再也无法用亲情来掩饰,可他无法向任何人倾诉,他不知道该怎么办,他只能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