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里还提着一只灰兔子。
“?”景繁扶着树干站起身,觉得这只毛已经被血水糊住打结的兔子有点眼熟。
解渐沉瞥了他一眼,将应急箱放下,拿出里面的刀,背着身找了个草丛开始处理还没完全死透的兔子。
即使他已经挡住了大半,但是兔子的血液还是喷了出来,洒了一地。
景繁一瘸一拐地绕到了他的旁边,弯着腰看他娴熟地割断了兔子的喉管。
解渐沉余光瞥到了凑过来的人影,处理兔子的手一顿,他抬头看了他一眼,脸上溅到的血沿着脸颊滑了下来。
景繁却没有看他,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还在挣扎蹬腿的兔子身上。
解渐沉沉默着又垂下了头,沿着切开的地方将刀伸了进去,轻易地划开了粘连的皮肉,接着他徒手将毛皮与骨肉撕开,还没完全断气的兔子惊恐地尖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