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管员走过来,说了句“好了”,报出两个香包的价格。
严竞拿了张整的给他,“不用找。”视线则始终落在孟斯故身上。
看管员拿了钱,很有眼力见儿地走开,没再上前打扰。
孟斯故这才开口:“你给钱给多了,该找零的。”
严竞问:“你只在意这个?”
“你的愿望也错了,规则是许不要或者不想发生的事情。”孟斯故看着眼前他们两个刚挂上的香包,“而且你跟我晚上本来就睡在一张床上,这种没什么可许的。你的愿望被你浪费了。”
听他有意模糊概念,严竞食指与中指并拢轻敲了下他的额头,直白戳破:“装什么傻,我说哪种睡你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孟斯故侧开头,转身把笔丢还给看管员,随后直接离开。
严竞几大步跟了上去,很快并肩走到他身旁,倒是没接着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