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子没了倚靠,现下的贯入承载了她自身的重量,是从未有过的深入,几乎挺过了径里,一路破至了头。
快意登峰造极,她被这一下似乎灌了天,只觉眼前似乎有白光蹿过,浑身颤着一抖,除了喘息,再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潮热的水液一层层浇下来,缠裹在茎首,层层迭迭的肉壁也更为紧缩地收缩着他的棍身,完颜异舒服地一闷哼,将将守住了精关,随口在耳边夸了郑婉一句,“含得好紧,”说罢他随手捞起件衣裳,往她肩侧一披。
走了几步,一把将她悬着抵在墙边,以身体撑住她的重量,更为猛烈地继续抽动起来。
郑婉叫方才那一下折腾地到了顶,眼下浑身敏感,又没了旁的支撑点,只能将双腿紧紧合在他腰后,随着他的动作阵阵颠动。
风声满贯的夜里,屋中暧昧声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