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磕磕绊绊顶嘴道:“你...属狗的吗...?”
“问了话也不答,”完颜异落在她耳侧的语气很轻松,但身下是截然不同的粗野,仿佛是撒开了欢的侵略。
挺翘硕大的顶端几乎像要把人捅穿了一般,次次都撞到顶,惹得人一阵难言的痉挛,“怕你要睡着了。”
“这..种话...”郑婉咬牙,不满道:“要如何...出口...”
不论她对男女之事如何不在意,到底也是两人间最难以启齿的事,他自己纵使问得这样直白,如何能让她也一般无二的坦然开口。
“这有何难,”完颜异闻言,忽然不打商量地将动作一顿,一切将人托如雾一般的快感戛然而止。
一瞬间万籁俱静般的夜里,他落到郑婉耳边的话仿佛一字一句被熨烫开,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于我而言,这样被你含着,很热,很紧,舒服到我永远不想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