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像是还没发泄过一般,又硬又烫。
眼前逐渐压低下来的人却好似另外一个维度的清冷,仿佛这样的欲望并非是自他而生,是全然事不关己的存在。
他的睫毛生得很长,浅浅垂着,盖住了大半的眼睛,但其中深色不褪。
此刻有种食肉动物初次沾了腥后,食髓知味的不满足。
“先生,”完颜异拨弄了一下她的睫毛,虽这样称呼她,语气却很不端正,懒洋洋道:“学生尚有不少力气。”
像是顺应了主人的意思一般,郑婉感觉到此刻在自己腿间蛮横抵着的东西硬硬地戳了她一下。
得寸进尺的,那东西很亲昵地贴合着她的腿心,以一种很低的幅度蹭弄起来。
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,方才混沌时的那些感受,忽然以一种非常鲜明的状态重新将她笼罩住。
郑婉不受控制地想起自己因这场情事而起的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