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纪繁清脸色愈发僵硬,他终于知道靳逍的直球不按套路出牌是遗传自谁了,他和邹芝盈虽然长得不像,但行事作风倒是挺像的。
他接过那几个沉甸甸的盒子,心头滋味古怪,像是长久处于黑暗的人陡然看见阳光,只觉烈日刺眼,唯恐被灼伤。
可真正走到阳光底下,阴霾被驱散,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暖浸透,血液流动起来,冰雪都融化成一滩春水。
纪繁清不太自然地道了谢,拿上礼物和靳逍一起回了家。
夜幕降临,靳逍去浴室洗澡,纪繁清靠在床头拿出那对提琴胸针在灯光下打量着。
设计师巧夺天工的设计和工艺,仿佛赋予了这两样乐器生命。
它们像是一对备受祝福的新人,灵魂在看不见的舞台上,尽情舞动,合奏出一曲壮丽的篇章。
纪繁清竟然在这两件胸针上,久违地体会到“母爱”这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