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日亲手杀了钱奎,越泽接连好几日一直在做噩梦。有的时候梦见钱奎一身是血,来找他索命,有时候又会梦见越尔手持长剑,抵在他的脖颈上,问他为什么要害她,为什么要背叛她。
说到底,越泽那也是第一次杀人。鲜血肆意溅在脸上,那股伟微烫的温度,让他夜不能寐,至今仍记忆犹新。
“给你说了多少次,别用脚踢门!”越泽惊魂未定,被吓得面色有些惨白。在看清来人后,气得直接将床边的一只鞋子丢过去泄愤。
那鞋子不偏不倚打在不有身上,原本青色的布衫留下一道黑印。
不有没有辩解,只越着低着头认错。
他从五岁起就跟在越泽身边,这些年如一日地,但凡越泽的吩咐,他通通照办。每次夫人罚少爷抄书,少爷使唤他代写,哪怕是忙碌通宵,不有也从未有过怨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