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太复杂了,稍有不慎就会变成奇怪的play。
目光落在绿鹦鹉身上,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沉皿盈忽地犹豫了。
怎么办,不想碰它。
沉皿盈拿着手工缝制的小兜子,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,下定了很大的决心,然后捏着手指,很小心、很嫌弃地系在了鹦鹉的脖子上。
因为全程都非常努力,所以没有碰到鹦鹉的毛。
她拍拍胸口,舒了口气,劫后余生那样小声嘟囔:“唔...还是感觉有点恶心。”
绿鹦鹉面无表情,它好恨那个克格勃的男人。
“你给我系了什么?”它问,低头去瞧。
沉皿盈撕开了从衣柜里翻出的衣服,手工缝制了个简易小兜子,里面揣了几颗鸟怪的蛋,还有写了字的小纸条。
“我写了自己的名字,还有解释的话,好让我老乡能认得你,”沉皿盈给它指路,“你去后门那边找王老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