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预料到我的到来,没有什么惊讶,在原地停了一会儿后居然主动走近了。
他站在我面前,十分平静。
我依然单刀直入:“你以为你做的事,没人知道吗?”
许愿依然从容:“我从来没这么以为。”
我的语调极其冷:“是因为你知道傅炎想起来了,对吗?”
“是又怎么样。”他一副十分无所谓的态度,甚至还好心解释,“我舅舅……哦,祝医生,好骗得很,他劝我放下,我就顺着他答应他,他还有什么不愿告诉我的呢?”
许愿没有隐瞒,更像是刻意想把一些剖白。
沉默半晌,我觉得后背有些凉意。
“你给傅炎下药究竟出于什么目的?”我特意提高了“傅炎”两个字的音量,咬字也很重。
“目的?”许愿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番,突然笑了一下,“我没有目的,只是觉得……他就不应该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