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护士走了后,病房重新安静下来,傅炎朝我伸出手,暗示太明显。
我牵起他,坐在床头的椅子上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,”他声音仍是很虚弱,却还是执拗,“有没有被吓到?”
“没有。”我看着他不太相信的表情,进一步补充道,“就算有,那也是怕你真的出什么事。”
傅炎看了我很久,像是在努力辨别我有没有骗他,我就让他看,直到他得出满意的答案。
傅炎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住院的事,有些犹豫地说:“这几天我没有瞎吃东西。这次的事,我怀疑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我没有丝毫停顿地接了话。
他的目光太过专注,莫名生出依恋。或许不是错觉。
他现在是否会想要一个拥抱?
我没问。我觉得也不需要问。
我尽量避开他的输液管,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,脸贴着他的耳侧:“傅炎,别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