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着后颈的力度没有一点松懈。
上下铺都被摇晃出巨响来,但此时屋里无人能顾及至此。
力量上的较劲结束得很快,阮越很快就浑身无力发软,压制他的动作反过来成为支撑他的力度。卢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手扶住他的腰,拉着阮越往他身上靠,硬是撑着不让阮越往下栽。
疼痛好像在混乱之间发生了微妙的改变,但那种恐怖的感觉始终是那样鲜明而深入骨髓。
阮越想逃离,但根本没有办法。
痛意被适应后其他的触感才变得更加鲜明清晰,后颈被舔舐着,那块经不起任何摧残的软肉被咬住轻轻研磨,牙齿隔着表层皮肤刺激着脆弱的腺体。
他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释放,之前没有办法,此时更是无能为力。
阮越没有欺骗卢骄,他真的认真查过文献资料,有学者猜想并试验发表了论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