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也会害怕。
柏诗受不了这种氛围,留了句我去洗个脸又跑去卫生间,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愁眉苦脸的人开始自省。
她交朋友最不喜欢这种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的闷葫芦,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大家一起想办法,阿诗琪琪格现在总是用一种十分愧疚的眼神凝视她,又不说是因为什么,就算她能猜出她绝对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,但在没亲口听到她承认前,柏诗还是抱着一点渺茫的希望。
毕竟是初至这个世界雏鸟效应一样依赖上的人,阿诗琪琪格对她的影响甚至超过那些上过床的男人。
或许她应该主动问她,柏诗打开水龙头假装用了水,自己又在想,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矫情了,与其和阿诗琪琪格面对面锯嘴葫芦一样浪费时间,不如直接问她,就像薛定谔的实验一样,最折磨的从来不是结果,而是等待结果的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