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柏诗:“真的?”
柏诗:“那你现在就走,我要休息,不想这里再有第二个意识。”
恩伯忽在她脑子里叹了口气,“如果你不习惯这样对话,等我处理完之前的事,会来地面找你面对面聊天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
他说完这句,柏诗静静地等了一会,再试探地喊了声:“恩伯忽?”
没人回应她。
柏诗松了口气,坐起来伸了个懒腰,宽大的病服袖口因为重力往下落,露出下半截小臂,上面原本糜烂的吻痕已经消退,只留下些淡色的玫瑰一样的浅印章。
她的身体上到处是这样的痕迹,七天是她的极限,却不是恩伯忽的极限,柏诗甚至不敢去回想纵欲到极点后眼前闪过白光的昏迷前奏,那种几乎被操死的恐惧,被触手紧紧裹挟的黏腻 的情热和粗重到刺耳的喘息,想起来肾就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