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过澡的芳香盖不住病房里幸福的甘甜,对于这几天,沈见白还有点回味,她记得苏杳教自己画画来着?
手不自觉地学着动作,以手做笔小心翼翼地勾勒画中地线条,每画到一个部位,她甚至能回忆起当时的场景。
嗯这里她当时还亲了,点缀朱砂的璞玉嘛。
噢噢,这里,偶尔会很快的抽搐,自内而外的,舒服的反应,有时候苏杳会忍不住出声,她就会一边安抚一边加快画画的速度,可不能画慢了,慢了苏杳就不出声教了。
沈见白把笔视作遨游的鱼,在犹豫要不要趁人熟睡来个鲤鱼跃‘龙门’,毕竟‘龙门’也是有水流的,哪里来的水,大抵是上游流下来的,因为那是上游的本能反应。
还在犹豫要不要呢,头顶处先是传来一声低喃,随即是宠溺的浅笑,“干什么?还想要?”
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