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丝影顿住,回头,看着他的胸膛,“邬先生,怎么了?”
“是我该问你,怎么了?”邬絮琢走到他面前,揽住他的腰。让他被迫趴在自己怀里。
从前的钟丝影,爱记仇,谁故意为难他,他能记好几个月,从那以后,他再见到这个人,都没什么好脸色,要是知道能当众报复回去,肯定激动得自己来。
邬絮琢以为,今天带他去报仇,他会高兴。
“我想让你高兴,如果适得其反了,我向你道歉。”邬絮琢捏住钟丝影的下巴,看着他躲闪的眼睛。
“我没有不高兴。”钟丝影被他这样捏着有些难受,但他懒得反抗,“我就是不喜欢酒精的味道。”
“可以说实话吗?”邬絮琢的追问在钟丝影看来有些咄咄逼人。
邬絮琢知道这样的追问会让他不开心,可眼见着这几天钟丝影的态度似乎有些好转了,又因为他一个不慎,要重头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