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琬把男人的睡衣迭好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,再去小屋,那儿还是一团糟,得好好收拾。
可在拣拾那些被剪碎的衣服和书页的时候,女孩的心还是回到了昨天般揪集起来,眼眶又控制不住地开始发热。
这时,不隔音的木屋外又传来了熟悉的尖锐声音。
“你们瞧吧,这就是勾引我们指挥官的下场。”
“倒贴也没人要的不要脸的小婊子。”
“靠和日耳曼男人上床换衣服食物的小骚…”
她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,指甲深深抠到手心。
就在这时,骂声戛然而止,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木屋外,安娜趴在地上,她双目圆瞪,嘴里是一只噌亮的黑色军靴。她感觉自己喉管像是被刺穿了,整个嘴巴都被撑裂,牙齿深深刺入舌头。
鲜血从两个嘴角不住地流下来,整个血肉模糊口腔都是咸涩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