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变得冰凉无比。
手中的稿纸被无意识攥紧,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字迹在扭曲的纸张上模糊一片。
沉聿珩什么都不做,就可以得到‘聿珩’这样的好感称呼;
而她费尽心思,却只能成为林默口中的‘晏玥同学’。
她清晰地看到了差距:林默对他那种基于现实价值的、高效的、点到即止的关注。
与自己在她办公室里倾诉时,对方眼神深处,偶尔掠过的那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‘又来了’的无奈,形成了残酷的现实对比。
更荒谬的是,林默对自己儿子林叙白,也显得如此平淡而例行公事。
原来如此。
原来那份温和与耐心,那份倾听与鼓励,并非独属于她晏玥。
原来那份她视若珍宝的理解和慰藉,在现实的所谓天平上,